吃痛,忍不住呼出声响,眼泪终于也淌下来。
月华之下,一只碧绿的手镯掩在袖袂之下,泛出明亮的光。问蓉望着,冷笑,“究竟是她们顶撞了你,还是你受了别人的贿?你这死丫头,已经敢背着我做这些勾当,我的话,是不好使了不成!”
“不是的!娘,我——”
“好了!”一直不曾说话的锦心烦躁地驳了一声,“你们能不能不吵了!”
锦瑜的话顿时停下来。
问蓉亦冷漠撇开了手,回头。
“娘,你就算骂死她打死她,现在结果也已经是这样了。那个陆临霜,马上就要入紫竹苑了,你们在这里吵有什么用!”
她越想越急,也越说越伤心。满目的眼泪又徐徐落下来,仿佛断了线的珠子,一滴滴落在裙上,洇开一朵朵泪花。
问蓉怎舍得见女儿流泪,不禁心都软了,柔下了声色,以帕净了她面颊的残泪,哄劝道:“好了心儿,不哭了,乖,不过一次失利,怕什么?那个丫头,又何处比的过你?这一次是她运气好,下一次,她可不一定就有这么好运气了!”
一旁的锦瑜默默望着,心中五味杂陈,说不明是种怎样的滋味。
恍惚似又想到什么,问蓉的面色又冷下来,“不过这一回,我们倒真是让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