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心中所思,神情虽未变,但心下已忍不住暗笑。他一瞬掩去了脸上隐约浮现的笑容,平平道:“你既身为贴身侍读,哪有宿在外苑的道理?搬过来,平时我若有事唤你,也可方便些。”
“……”临霜的脸一瞬间更加红了,又羞又恼,尴尬地别过头。不敢去看他,语涩了好一会儿,才艰难开口,“可是,我都收拾好了……”
低着头无法看清她的表情,沈长歌的面上飞快掠过一丝笑意,而后隐去,道:“我会让小开找人帮你,你不用动,只需人过去就好。”
似乎没有办法拒绝,临霜长长叹出一口气,终于应了一声,“……是。”
微默了默,沈长歌从案屉中取出了什么,向她召唤,“过来。”
临霜微怔,迟疑地走上前。
一样东西很快递到她面前,是个精致的小瓷瓶,貌似装着药膏。
“这个给你。”
她有些不解,还没等接过,他已经不由分说放在她的手中。
“烫伤易落痕,这个是舒痕膏,以后你每日早辰时和晚入酉后,各涂一次,大抵半月便能消了。”
临霜一愣,很快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前几天,她从紫竹苑跑出去时,撞翻小开的茶所落的烫伤,只是当时她躲闪的快,身上也未落上多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