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歌又说了一遍,撂下窗帘,不由分说自车上迈下来, 向她示意, “这里离太学还有一段距离,且要走一会儿。你不要走路了, 上车。”
临霜有些犹豫,愣愣看了看他, 又看了看安小开, 讷讷道:“可、可是少爷, 这不符合规……”
这不符合规矩。
“在我紫竹苑里,规矩都是我定的。”不等她说完,沈长歌已然截口, 面带微笑却不容置喙,“快上去。”
似乎没有回绝的余地。
临霜顿了一顿,应令称了声是,慢慢迈上了马车。
倒是安小开有些错愕, 眼见着临霜上了车,想了想,不禁也凑过去, 笑呵呵问:“少爷,那我是不是也——”
“你去赶车。”淡淡丢下了一句话,沈长歌没有理他,转身回了车厢。
安小开被噎了一下, 郁闷了,摸了摸后脖颈,愤愤嘀咕,“哼,见色忘友,喜新厌旧……”
……
坐在车上,临霜一直低埋着头,只觉分外的不自在。
这个马车的车厢不大,却也不小,就这样并排相坐,以临霜或沈长歌的身量,足可以挤下三个人。然而许是沈长歌坐惯了中间,自一上车起,便径直坐在了中央的位置,他一人占了两位,直将临霜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