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霜无意望着,眼眸却微妙一闪,忽地扭头面向彩月,“彩月,有纸吗?”
“纸?”彩月愣了,左右看了半晌,以为她是要拭泪,从襟口掏出一方手帕,“这个……行吗?”
“不是这个!”临霜摆手,“我是说,纸墨!这里可有纸墨?”
她方才听彩月说这里是藏书搁墨的小室,那么想来应该是有封藏的笔墨纸砚的。
“哦哦哦哦!”彩月恍然会意,仔细想了想,“有有有!我记得,在这儿!”
说着她立刻起身,在周围凌乱的书架木柜上翻寻。抽出一旁木柜的抽屉,里面果然搁着一沓古旧的浆纸与笔墨,拿出来递给她。
那纸似乎也搁得有些时日了,纸页已泛出微微的潮黄色,上面还落了层薄薄的灰尘。临霜拂开灰土,又仔细搓开了笔尖的毫毛,望了望空空的砚台,错愕了下,问道:“有研墨的水吗?”
这一下可让彩月真的难住了,瞪了瞪眼,摇头,“临霜,这是要做什么啊?”
临霜沉默,低敛着眸,迷茫地握了握笔。
“我有办法,我来!”就在这时,琳琅迈了一步走上来,一把夺去砚台,“不就是要研墨?我有办法!”
还没等临霜与彩月反应过来,便见琳琅突然“咳”了一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