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图从他的神色中看出点什么。
四周却在她话落的同时泛起一阵讶异之音——
“她竟真对出来了……”
“……朔风骤雪,夏虫蝉鸣……”
“对得竟还不错……”
……
沈长歌面色未动,眸光微垂落在她单薄的肩上,极其轻微地松下了一口气。
课室远处,沈长歆一直盯着她的视线,意味忽然有了些变化。
刘太傅一直不曾言语,反反复复看了好半天,才终于肯抬头,看向临霜,“这是你写的?”
他的面庞虽然依旧的冷厉严肃,但临霜却听得出,声线明显平和了许多,心中不由有了些底气,道:“是!”
刘太傅望了望,将那一页纸随手撂下了。
他未说好,也未说不好,这让临霜的心中不免又有些紧张起来,睁大了眼一直盯着他。
一旁的沈长歌心念一起,上前一步道:“太傅,这丫头平日便聪慧刻苦,虽所撰诗词尚含漏洞,却笔调新颖,天分极高。太傅也知学生从不喜身伴侍读,也是见她这特质才允她进学伴读,故,还望太傅可恕她这一次,至于规矩,待学生下去,定会好好管教。”
说着他又自一旁执笔,自纸上写下了另一首词,递到刘太傅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