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掠,刘太傅厉道:“一个不曾正统读过书文的侍读丫头,都可将这韵词合上,可见你们平日在私下,是怎样的贪精学懒,不务正业!今日,你们甲班所有人,回去,都将我今日所讲的内容抄上十遍,后日一晨交到我这!未完成者便二十遍,再者百遍,可都明白了?!”
周围的众学生皆愣了,一个个傻了眼。没曾想这突然不知从何处冒出的侍读丫头闯出的乌龙,竟害得他们集体受了惩。人群里相互觑视了半天,谁都不曾率先启口。
“怎么,是嫌十遍太少?”眼见着一直没人回话,刘太傅复又阴测测开了口,“那么就十五遍,如何?”
众人大凛,再不敢迟疑,只能硬着头皮应了下来。有人心下却气愤不过,冷着眸瞪向临霜,亦或是她身侧的沈长歌。
被这样的目光盯着,临霜不免觉得胆怯,讷讷低着头。倒是沈长歌恍若未见,依旧静静平视着刘太傅,面庞一派淡然。
过了好一会儿,仍不见刘太傅宣布对她的处置,临霜逐渐不安了,勉强张了张口,“敢问太傅,那……奴婢……”
“临霜。”一侧的沈长歌却突然叫了她一声。
临霜诧异偏头过。
便见沈长歌目光灼亮,飞快地对她向着刘太傅使了个眼色,低低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