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料沈长歌却吐出这样的一字。
临霜一愣,不解地抬起头。
沈长歌亦抬了头,回视着她,深泓的目光映着微烛,仿佛揉碎了星芒,凝重道:“你在暗间没什么,甚至偷听也没什么。只是,你错在不该在你被太傅问责时,自行担了所有的错。”
临霜怔住了,未曾想这样,竟也算触了错吗?
看出了她深思迷茫,沈长歌又道:“我问你,当时明明是彩月提出去暗间偷听的,是玲珑琳琅她们将你推出的,但在你误扰了课纪之后,又为何没有将她们说出来?”
定了定,临霜低声答:“我当时,只是想着,若太傅要罚,少罚一个便是一个,不必牵出她们……”
“那你想过你自己吗?”沈长歌望着她,“你有没有想过,如若今天,你没有对上那首词,或者太傅没有答应你的请求,执意要将你送去承院,你又该如何?”
“我……”临霜支吾了两下,道:“我没有想到,后来发生的事情……”
静静凝视,沈长歌道:“你记得,你可以选择保护别人,但是那样做的前提,却是你必须能先保证自己可以全身而退,否则,明明不是你的错,你却为了护着别人,将自己折败进去,你认为可值得?”
临霜似仍有些愣怔,“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