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母亲安!”
“歆儿。”望见他,李氏很快乍现笑颜,现出了一半的坐榻,“来,坐。”
沈长歆一笑,听话走上前,在李氏身边坐下了。
“何时过来的?”李氏和颜悦色。
“半刻前。”沈长歆回道:“刚来便看见碧云阁已来了人,在门外就听见了母亲在训人。母亲好好的,怎么跟沈长昱动上气了?”
李氏脸色一暗,说起这个似乎便气不打一处来,怒言,“优柔愚钝,朽木难雕!我一看见这个庶子成日攀着大房和中院的就觉得来气!他这么急着攀着那些人是要做什么?莫不是觉我们孤儿寡母势微,想要变着法骑在我们头上!”
沈长歆听言笑了,走到她背后为她捏肩,哄劝,“母亲也说他左右不过一个卑贱庶子,又何必跟一个庶子这般大的气性?再说,若为一庶子气坏了身子,可值?”
他言之有理,李氏听罢容色稍霁,微微有了些缓和。
见着自己的母亲怒意微平,沈长歆适时开口,“母亲,长歆这一次来,是有一件事想问母亲。敢问母亲,可知晓这些日子,沈长歌的身边多了一个侍读的丫头?”
未曾想他会问起这个,李氏眉宇微蹙,略一回思,道:“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闹得动静还不小,据说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