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却根本无暇顾及那些闲言碎语了,她如今一门心思,只全部扑在了那些书本文卷之中,每一日卯时便起,用过膳便开始修习,夜晚月上中庭方才将将入寝,便连睡时都几乎怀抱着书本,大有当初择选侍读时的勤恳气势。她想着,无论外面的人都纷传些什么,只要她努力完成沈长歌的嘱咐,重伴他的身侧,便可一朝驳堵了所有捕风捉影的传言。
期间,老夫人召过她一次。
大抵是听说了外面那些传闻,见到老夫人,临霜不免有些惭愧。当初她受老夫人亲指,除却她自身,无疑也是承托着老夫人对她的期盼,而今方才入苑不久,她便接二连三惹出意外,分外内疚难堪。
老夫人却不曾加以责备,只说她的事情,沈长歌早已向她报备过,让她安心补习即可,不必过于思虑,颜容神容依旧是恁般的平顺慈和。临霜感激应下了。然后未过多久,府中那些流言竟如烟尘般消散不见,似乎什么都从未发生过。
很快的,时令已入了秋季,紫竹苑内的花渐渐谢了,银杏树的叶子化得一片金黄。每当阳光灿烂,映透了树叶便犹如一簇的黄金层层叠叠。
这么久以来,她几乎已习惯了现下的日子,卯起亥居,读书抄卷,偶时也会应知书入画的召唤,至前苑同她们说笑谈天。等到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