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却似乎根本听不见,从始至终没有半点反应,只是瘫软着倚着他的肩,身体冰凉冰凉。
沈长歌的呼吸乱了,试探着探出手,在她鼻息下微微一探。直到感到她极其微弱的气息,终于略压下了口气,看着那些绯红的血迹,逐渐想到什么。
“少爷,怎么样?”安小开在一边看得干着急,忍不住问。
忽地起身将她抱起,沈长歌大步朝着主屋走去,头也不回地冷言吩咐,“小开,去叫最好的大夫来!去我房间!快!”
“哦……哦!”安小开愣愣地点头,二话不说,一阵风般马上跑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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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暗,月朗星稀。偌大的定国公府也沉浸于一片静谧氛围。
东院紫竹苑内,这一刻却全然沉溺于仓卒急戾之中。怀抱着临霜,沈长歌径直步往自己的房间,将她安置在主榻,确认她的身上已不再流血,为她掩了方薄被,而后快速步出苑门。
内苑的动静影响到了外苑。方才安小开的呼声震切,知书入画早已听见了,还没等吃完饭,撂下筷子便已来到内苑的月门口。方才走到门口,便见安小开心急火燎地跑出苑去,连话都来不及撂下一句。
没过一会儿,便见沈长歌也出来了,面色冰冰冷冷的,阴沉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