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厉害了。所以按临霜当时的反应,应该是七天内的才对。”
“七天内。”沈长歌兀自念了一句。
“嗯。”安小开点点头。
原地静默了少顷,沈长歌叹了口气,“好,我知道了。小开,你先去厨房取膳吧,记得带到主卧给临霜一份,我先去中院给祖母请安。”
“好!”安小开爽快应了,刚回头走了两步,又突然想起什么马上折了回来。
“对了少爷,还有一件事,就是药房的掌柜说了,单买若不可能,那会不会可能是和其他药材一起合的方子?听那掌柜说,这杜芫除了有毒,若控制药量,还可作止咳制呕的辅药,你说,有没有可能会是这般?”
沈长歌微怔。
又暗自微索了一索,他瞳眸微暗,神情似乎也随之黯淡下来。
“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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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是十五,因心挂着临霜,沈长歌没有如以往一般用过晚膳,早早便去了中院向老夫人请安。老夫人自然欣喜,拉着他说说聊聊了好半天。见临霜并未像以往一般跟来,不禁有些讶异。
沈长歌本想将事情都如实同老夫人述说的,却又担忧如今事无头绪,若非如他所猜的有人刻意构害,凭空闹大反而不好,也便未曾实说,只言她身体抱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