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生得十分好看,她也知道,以“好看”一词形容一个男子,似乎是不大贴切的。可是当她见到他,莫名的,脑海中那些曾经记过的形容男子相貌的词语却全都记得不清了,只余下了好看这一词。
就这样用余光轻轻瞟望着他,临霜微微有些发怔。
似乎感到了身边那道盯灼的视线,沈长歌突然同样侧眸看了她一眼,正对上她一直凝视的目光。
临霜一愣,立马低下头,故作无事般继续吃饭。
静静看了她一会儿,沈长歌唇角微弯,淡声道:“你笑什么?”
“啊?”她微怔,抬头回视着他,答:“我没笑啊。”虽这样说,但她唇边那一抹弧度却似乎没能及时藏住,蕴得眉眼都浸染上些许盈盈笑意。
沈长歌见状微哂,为她夹了一片清炖山药,道:“你最近身体不好,多吃一些清淡的,也好消化一些。”
临霜低头,轻拨了下碗中的山药,嚅声道:“知道了,谢谢少爷。”
用完晚饭,临霜帮着知书入画,将碗碟饭菜一一收整好,又帮着两人将膳盒送出内苑。知书入画忧心她身子薄弱,又夜晚寒凉,没有令她跟着两人去东院厨房,忙搡着她快些回了。
回到卧房时,就见沈长歌正立在桌案边,静静看着一张写了诗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