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观看,正经将台前挤得个水泄不通。
沈长歌眉宇微蹙。
他能感觉到她已越来越紧张,虽然表面没露什么声色,但那隐约透出的一点细节神情动作已经显出了她的心理。对面的袁娇娥似乎也发现了,不禁对着她,挑衅般倨傲一笑。
又来回对了几组,临霜逐渐有些急了,恰逢正处由她出韵。她咬唇一思,心里一瞬闪过一个念头,心一横开口:
“朔风骤雪霜雹冽,寒梅孤残叶,未至冬宵节,寒彻长夜,离愁浸皎月!”
这是此前,沈长歌自太学所作的《醉花阴》。
话音方才一落,台下浮起一阵窃窃私语。
沈长歌显然也未曾想到,先是一愕,而后无奈轻笑,摇了摇头。
余光瞥着台下,临霜望见他的神情,胸口有一丝惭愧闪过。却很快又鼓起勇气,淡定看向袁娇娥。只见袁娇娥似乎也一瞬有些愕然了,神情一凝表情僵住了,逐渐蹙起眉头。
临霜静静等待着她。
这一次她却试了半天都再能对上来,过了大抵半柱香,掌柜上前宣告时间已至,铜锣轻敲,陆临霜晋出。
轻松了口气,临霜侧眸望了望沈长歌,却只见沈长歌只是一直淡淡盯着她,唇角半笑不笑。那神情自临霜看来,大有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