驳去了她的话,目光饱含谑意地盯着她。
临霜的言语顿了顿,抬头瞪向他,眼睛睁得大大的,脸色有些气愤似的涨红,“不然——您恐怕就是这梁国史上,在位最短的世子爷了!”
空气定了一秒,沈长歌忽地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
静了静,临霜似也方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面容现出一种赧然的窘迫,低头暗自偷笑了笑。转眼一瞥,却见他不知何已抬起头,正定定看着她。
“咳——”
她又掩饰性地轻咳一声,重新摆正了面容。
静了一刹,沈长歌倏地收回了手,探上前盯着她,轻笑,“你担心我?”
“我可没有。”临霜闪开目光,不由分说将他的手臂拉过了,继续擦药,双颊却微微有了些绯红。
“真的没有?”沈长歌却不愿就此放过,另一只手不老实地上前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不得不抬起头看着她的眼,笑容携谑。
临霜的脸开始逐渐发热,缩着下巴想要躲开,却被他捺得更紧。她咬了咬唇,倏地心一横,上药的手一用力,直按得他下意识“嘶”了一声,不自觉放开了手。
“药上好了,我走了!”她没好气地道,脸颊连着耳根红得透彻,随手将棉布丢在他的怀中起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