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霜如实摇摇头,“倒是听说过,但,还是第一次见到。”
沈长歌轻笑,“你先再耐一会儿,等下他们玩过两轮,我就借故离席,再带你到别处去走一走。”
临霜一怔,心头隐隐微热了一热,虽口中下意识答着:“不用的。”心中却忍不住涌起一丝感动。
同沈长歌相邻的沈长昱故作无视地轻咳一声,戏谑道:“三哥,你和‘知交’有再多的悄悄话,又何必急于这一时半刻?你们连住都住在一起,还差这……”
临霜的脸色腾地便红了。沈长歌面色一阴,冷着脸看过去一眼。
没说完的半句慢慢被吞回了口中,沈长昱讪讪移开了视线。
圆台之上,潋阳郡主的婢女浅述过规则,鼓声一敲,便代表着这场几近聚齐了京州各大世家子的流觞诗会正式开场。环绕圆台周侧的是一条曲窄的活水水径,曲水流觞,便是将一樽清酒置入在这水径之中。酒樽随着水流渐渐流淌,直至鼓停,酒樽流淌在谁的身前,便由谁来依题作诗。
此次流觞宴既然由潋阳郡主所发起,那么首题当由潋阳郡主所出。伏在案上略思了一思,潋阳郡主很快提笔落墨,而后将书写了题目的纸页递入婢女的手中。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在她抬起头的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