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这所给出的评价无疑非常高,台下的人听言,不禁也纷纷点头应和。临霜礼貌拜谢过了,起笔写下了为下一人所设的诗题,而后步下了台,走回了沈长歌的身侧。
“还好吗?”方才一站定,沈长歌立即转过头,仔细端凝了下她的脸。
临霜点点头,伸手碰了碰有些绯红的面颊。那一杯酒虽烈,却还不至于令人迷醉,笑道:“少爷,我没事的。”
沈长歌轻笑,悄声扣了她的腕,低声说:“刚刚那首诗不错,作的很好,”
临霜的脸颊微微一热,轻轻将手从腕他手中抽回,有些畏羞地避开眼。
沈长歌也不在意,只是笑哂,“你再等我一会儿,等下过了未时,我带你离开。”
轻应了一声,临霜乖觉地点点头。
这一边第二轮的酒樽已缓缓入水,随着鼓点渐起,水径中的水重新缓缓流淌起来,水流潺潺,如溪击玉。因已有了临霜打头阵,众人已不太像起初一般关注那酒觞潜流何处,只等着水止觞停的那一刻便可。临霜亦不再留意,百无聊赖地看着周遭的景象。
酒樽已飘过一周,缓缓地复又飘回在起初的地点。很快众人耳边的鼓声倏然一停,同一时刻,水径中的水流也瞬间停住。
众人好奇地抬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