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远军兵符,并令其半月之内必快马加鞭将兵符呈予京州。他字句干练简洁,意思鲜明,正是沈长歌以往的行文风格, 丝毫无令人疑惑。
反复默看了许久,他确凿了这信中绝对无恙,终于放下心, 将纸页重置于信封之中,难以抑制心中的振奋,萧瑞眸光闪亮,精神抖擞而高昂。
“好, 好,这一下真是太好了!只要镇远军的兵符一拿到我的手中,这太子之位,这皇位,便无疑都会是我们的了!好!太好了!”
沈长歆脸上带着莫测的笑,胸口似也澎湃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激动。这将近二十余年来的隐忍与蛰伏,等待与不甘,似乎终于在这一刻破土生芽,令他看到了成功的终点。顿了顿,他倏地一撂衣摆屈膝跪下,朝着他郑重叩了三首,凝声道:“臣,沈长歆,恭祝陛下,马到成功!”
萧瑞的神思瞬时怔了一怔,“你刚刚叫我什么?”
他只是笑,微微抬起头,一双狭长的眸隐含冷锐,“陛下,万岁万万岁!”
整个大殿静了一刹,倏地爆开一阵大笑,笑声放肆而贪婪,他骤地甩袖大步走到高座之上,摩挲着手中那枚锃亮的扳指,眸目生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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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日后,一则自大梁北境传递而来的信物悄然到达京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