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盼能有个好收成。
王佃户见了容嫣,极是抵触。知晓容嫣是新东家,来了解田庄,王佃户将信将疑,担心这又是周庄头使的计。不过瞧她神情的认真,且骨子里透着贵气,也不似周庄头能请得来的。又听闻有郑庄头介绍,便稍稍放松了警惕。
况且眼下自己这情况,怕连个囫囵年都过不去了,还不是周仁害的,于是索性道了来。
田庄还没姓钱,周仁就在这了。他熟悉田庄,又和县丞沾亲,故而钱员外没换人。钱员外呢,是礼部员外郎,常住京城,对宛平的田庄也不是很用心,近十年的功夫里,他没有来几次,周仁倒也乖巧,按时给他送租金。
可是,这只是面上的事——
都道钱家地好,东家好说话,可实际呢?地是好地,租金也高。七成租子,若丰年勉强还够;可若赶个灾年,不要说收,自己还要往里搭啊。而且一租就是几年,几年下来,一年年地挨饿不说,反倒欠他的了。
“七成?哪有这么高的租子。”杨嬷嬷叹道,通州最高也不过五成而已,还得视年头而定!
王佃户冷哼。“不高哪来的油水!不高这些年怎把自己从庄头喂成东家!他还给儿子还置了块地呢。说起他那儿子更是堵!”
王佃户越说越气,田庄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