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他更愿唤他“戟霸”,天资纵横胸有韬略的征西将军。瑕不掩瑜,放荡掩不住他的能力,本可为国所用却沉沦至今,可惜了。
只是,他识得容嫣?
知道他不羁,然方才那幕却无半点轻佻之意,如此举动可见两人定是相识已久,他们如何认识的?回想容嫣方才面对他时的恬然娇涩,秦晏之心中是说不清的滋味翻涌,这是曾经他再熟悉不过的神情,但现在不属于他了。从她大病新愈后,她给他的只有冷漠。
这又怪得了谁,五年,足够让人生情,更能将人炙热的感情一点点磨蚀……
秦晏之忆起了方才那只手帕,绢帕上的刺绣隐约是朵朝颜。
他记得刚成婚时,她喜欢极了这种小花绣了很多。还偷偷在他衣衫的袖口也绣了一朵。男子在袖口绣花,还是这不知名堂的花,岂不是让人笑话。量她小姑娘不懂便将衣服收了起来,直至被她翻出询问,他不以为然道:这朝开夕落的花寓意不佳!
也不知是语气严厉她怕了,还是心生怨气,从那以后她再没绣过。
他思虑再次飘向那只袖口的朝颜,那是她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给他绣花,再之后她从没给他绣过一件,好像也从没给他做过任何一件东西。
这五年究竟是怎么生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