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随您愿了,我不会据实呈报。”
“你……”秦敬修猛然起身,指着虞墨戈手抑不住地颤抖。
他连个辩解甚至反抗都没有,痛痛快快地把罪认了,为的是什么,无非是想以此上谏,即便不能实现解禁,也要让皇帝知道其利害所在。
可眼下面前人竟然拒绝了。秦敬修的目光从惊愕慢慢蜕变为绝望。“好,好,好。我走上这条路了,便无怨无悔。即便看不到招降开市那日,我无愧于心。”
说罢,他长叹一声木然坐回了椅子上。
虞墨戈上前,低头看了眼桌子上的文书,笑了。“这条路您既然走了,怕只能一走到底。是您提出的招降罗平的,这事您还真躲不开,非您办不可了。”
秦敬修有点愣,反应出他话里的意思时竟有些不敢相信,愕然相视。然虞墨戈挑唇颌首,拣起桌上的文书翻了翻,慵然道:“案子是我查,自然我说得算。您是核查对象,您的文书可信吗?我可是不敢用,您自个收着吧!”说着,朝桌上一扔,还没待秦敬修回过神来,他连个告辞都没有转身便走。
然才走到门外,又忽而转身,站在台阶前对着秦敬修抱拳长揖,郑重施礼后,才转入门厅,离开了。
秦敬修看着那个挺拔的身影消失,目光缓缓移向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