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我该唤您御史大人!”
“寄临!”三爷叶承弼耐不住了,垂目厉色斥了声,他眉心紧皱,一道川字有如雕刻。“你说这些有何用,路是人家自己走的!”说罢,冷色不减儿子半分地瞥了虞墨戈一眼。
这些事他早便听闻了,不过碍着今儿是外甥女回门的日子,他不想搅了气氛,故而没言。
不过不言不等于不想。作为敬王的老师,他原以为虞墨戈也是站在敬王一侧的,然如何都没想到他竟与首辅结党。
虞墨戈放下手中的筷子,笑意浅淡,望向同在翰林院的父子二人,目光渐渐恢复了往昔的淡漠凛然,让人深觉威严不由得在他面前矮了三分。
“两位叶大人,翰林院的确是储相之地,举头便望权利最高峰,可它也是距政治漩涡最远的地方。朝堂,可不仅仅是您书中的‘达则兼济天下’,更不是您经学里的‘修身治国’。”
翰林院只致力于学,对朝政永远停留在口头和理论上,而现实是绝不会给它创造这种单纯的环境的。
“我劝您还是少踏足的好……”
虞墨戈敛容,漠然道了句,神色清冷得让人看不出他情绪,眼底晦暗更让人摸不透他的内心,那感觉便如远山云岫,神秘而带着无形的压迫感。
叶承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