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和虞墨戈同乘一辆车,她倚着他絮絮道:“……今儿扫墓,母亲让我们三人去陵园外的茶馆歇着,她自己在父亲的墓前坐了许久,我们去寻她的时候她还在流泪……”
“……我昨个便发现她抄了好些佛经,还以为是给大哥的,今儿在墓前她都烧掉了,原来是给父亲的……”
见虞墨戈眉心深沉,她拉住他的手殷切道:“其实母亲心里是记挂父亲的,她心里何尝没有他呢?只是她知道的太晚了。”
见他依旧不语,她小声问:“你还在生母亲的气吗?”
虞墨戈低头看着妻子盈盈双眸,弯唇笑了,可眉间的郁色不展。他摸了摸她头道:“过去是怨她,可过去的都过去了,我只是恨她总是看不清眼前,要活在过去。父亲在时,她心里装着往昔,父亲去了,她又开始缅怀二人的曾经;好比现在,她依旧陷在兄长的那段阴暗里走不出来,看不到兄长以外的其他人……”
这其他人便是指他和争暖,还有身边的所有亲人吧。容嫣也觉得她不该如此,到何时子女都是希望能与父母和睦相亲的,虞墨戈再冷淡也不例外,可她却把自己封闭起来了。
容嫣心疼地把他的手拉进怀里抱着,她希望自己的温度能够传递给他,让他心不那么冷。
虞墨戈明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