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通过修行,抄佛经为他们祈福来弥补了。”
这些话在宁氏心里存放许久,但都未曾说过,今儿便对这个儿媳敞开心扉了。
可瞧着儿媳的表情,怎觉得她并不太认同呢?
容嫣的确不认同。她秀眉颦起,一脸的郑重肃然,开口便道:“这不是弥补。”
宁氏惊讶不已,纳罕地看着儿媳。
容嫣脸色凝重,她摇头道:“对已故的父亲和被流放的兄长,您无能为力,为他们抄佛经是祈福,可对三少爷和六小姐不是。他们需要的不是您的祈福,他们需要的是您这个人。”
见宁氏还是未从惊色中缓过来,容嫣叹了口气,继续道:“母亲,您总是以为三少爷记恨您,可您知道他耿耿于怀的到底是什么吗?不是您往昔的偏颇,而是您如今怎都走不出来。”
“你们是母子,他如何能不惦记你。过去的都过去了,他想要与您重新开始。这都是他自己说的,并非我臆想揣测。您若也惦记他,惦记争暖,便不要再把自己封闭在这了。您的逃避对他们而言更是种痛心啊。您试着去接近他们吧,这可是要比抄佛经更让他们欣慰。”
这道理宁氏何尝不懂,可她就是迈不出这一步。“这么多年了,又发生好些事故,我已经不知道该如何与他们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