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那书信将他引入房间,挟上了那张床,以至于完成了他作为夫君该完成的一切,秦晏之脸色窘得局促。
可虞瑶却把这种窘迫理解为难为情。看着二人赞叹道:“哎呦。真是对天造地设的璧人啊,你们生得孩子,瞧着有多俊吧。”
容嫣突然想笑,不是因对面人,只是想到这话昨个这位姑奶奶也对她和虞墨戈说过,且一字不多一字不少,故而没忍住,带着笑意瞥了眼虞墨戈。
虞墨戈会意,也无奈点了点头。
二人互动,被秦晏之瞧个清楚,心下紧得发疼。再遇,他看她心里若灌了铅,沉得不能自持,别扭极了。可她呢?却好似曾经的一切都未发生过,如对陌生人。要知道他们毕竟共同生活了五年啊,她真的能放得一干二净?
当然能,因为容嫣从来就没觉得自己与他有过任何关系。
——没有,还用得着放吗?
虞墨戈看了眼坦然的妻子,含笑对秦晏之和荀瑛道了句:“不扰您,我们去祈福了。”便带着妻子转身走了。
容嫣举步的那一刻,秦晏之下意识身子前倾。只怕若不是荀瑛牵着,这一步他便迈出去了。别说荀瑛不甘,就是孟氏也瞧着憋屈,不满上前。
这……虞瑶看得有点愣了。人家好心打招呼,虞墨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