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何须要躲。
可她越是镇定,荀夫人越是瞧不顺,思及寺庙的事,心还是堵得慌。那日吃了亏不说,回到府上被荀正卿听闻,给她和荀瑛好顿数落,直道她没个妇人该有的德行,到处惹是生非。
往日这事多得去了,也没瞧他气愤,哪里是德行的事,说到底还不是因为虞墨戈。真不知他堂堂一个首辅,怎就这么忌讳他!
瞧瞧,连皇后也对他的夫人另眼相待。
荀夫人嘀咕,低下一众夫人们也暗自揣度,越发地觉得容嫣秘不可测了。
“都说虞大人宠妻了得,今儿一瞧,虞夫人国色天香,容嫣殊胜,换了本宫都瞧着好不怜人呢。”皇后看着容嫣笑道。
容嫣颌首施礼。“娘娘过奖了,妾身惭愧。”说着,她抬起眼皮看了眼,这才瞧清了皇后的容色。
皇后今年不过二十五岁,虽也是绝色,可瞧着要比实龄沧桑得多。听闻太子去世那年她不过二十一岁,却一夜间华发早生,她是哀痛至深。容嫣不禁起了悲悯之心,不过再望去,皇后的雍容典雅中,除了沉敛再瞧不出其他了。如是,她淡定中那股子母仪天下的气度在她身上散发得淋漓尽致。
仅仅是这双眼容嫣也瞧得出,风轻云淡的表面下,她内心绝不是个简单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