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说说看,这又要怎么算?”楚佩晟眯着眼睛,伸手要把齐墨拉起来,口中还道:“你我已经是睡过的人了,君臣还有别么?”
齐墨在心里呵呵一声,就算是同床共枕他们也是同床异梦好吗,他和楚佩晟睡一晚上几乎就要折寿一年,简直不能更心累。
然而哪怕心里在诽谤,表面上,齐墨的表现也依旧无可挑剔。他垂着眼睛一声不吭,似乎是因为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而显得手足无措一般。
他本来就是不善言辞的人,现在这个状况更是窘迫。楚佩晟本来也没有为难他的意思,他看齐墨已经说不出话来,点到即止,见好就收,不再故意挑拨他了。
齐墨终于松了一口气,他与楚佩晟分别穿好衣裳,洗漱完毕之后,便要准备到边城去。
楚佩晟披上一身玄色的衣裳,上面绣着龙形的暗纹,衬着他白皙俊美的面容,更加显得尊贵不凡,如天上人。
齐墨依旧是那一身玄色铠甲,他骑着高头大马走在前面,一双凌厉的眼眸扫视四周,为自己的帝王保驾护航。
边城离这小镇也不算是远,然而因为有楚佩晟在,这万余人又不是轻装简行,一行人的速度就慢了下来。
在上路的第一天,齐墨就和楚佩晟分开睡了,然后当晚楚佩晟就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