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的笑意,想要去口勿楚佩晟的眉心,楚佩晟却避开了。
齐墨之前一叫苏黛盈的名字,楚佩晟心里就不痛快起来了,像是有一把火在烧一般,叫他又难受,又心焦。
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般作态,但是口上却是依旧不停,他道:“盈儿对哥哥甚是想念,哥哥却来这里参军,数年都不曾回来。”
那语气之中的幽怨意味,以及那几乎要飘出来的浓浓醋味儿,都极为生动地诠释了两个大大的怨妇二字。
齐墨:“……”齐墨心里冰凉一片,他坐在楚佩晟身上,已经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紧紧地顶着他的大腿,顿时感觉自己身后已经开始隐隐作痛起来。
他心里泪流满面,面上却是强笑道:“是我的错,盈儿,都是我的错。”
然后,齐墨就被翻来覆去地日了个爽。
第二日醒来的时候,齐墨只感觉自己身上略微酸痛,身后的地方却是冰凉一片,似乎是被上了药。
他全身上下最不适的地方,却是昨晚楚佩晟发疯,在他屁月朵上咬的一口,那里还散发着阵阵疼痛,提醒他昨天晚上到底是被一头猪怎么翻来覆去地拱了。
齐墨捂着屁股坐了起来,胸口也是一片惨不忍睹的青紫,然而他还没来得及做出一副震惊模样,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