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毕竟还是半个人,他不敢担保这玩意的毒液会不会对他起作用。只能一动不动,把呼吸都屏住了。
滑腻的蛇身上还带着什么不知名的液体,它缠绕着齐墨的身体滑了下去,从敞开的领口钻了下去。
温热的体温应该让它很舒适,它在齐墨身上绕了两圈,然后才慢慢往下滑去。
又钻到了某一个洞穴里,消失了。
齐墨长长地松了口气。
他不敢动用阴火,这片岩壁这么大,要是每一个凹洞里都有一条蛇,那就太有意思了。
估计齐白都得跟着他一起死。
解除了这个危机,齐墨继续往下爬。长时间的肌肉紧绷,让他整个身体都酸痛不已。
不过还能继续。
也不知道爬了多长时间,两个人才落到地上。
脚底下居然不是水,而是地面。
齐墨举着手电筒照射四周,发现从上面崩腾而下的水流朝着另一个方向流去了。
那是一条人工开凿的河道,已经不复上方的清澈,而是一片浑浊。
齐墨再一次庆幸自己没有直接跳下来。
他和齐白沿着水流继续往前走,速度极其缓慢,这里几乎没有生机——除了哪些黏腻潮湿的蛇类。
地下洞穴里暗无天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