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不流难得有些清净时候,他一边“嘶嘶”地上药,一边和齐墨交流信息。
    齐墨正好也累了,便坐在溪边,把鲛人蛋放到了水里,喂一缕灵气,顺道也让它享受一番,在水中的快活。
    等到宁不流上完药,便有心思问齐墨了,“你在那边做什么呢?”
    齐墨捧着蛋,道:“阿弥陀佛,小僧在为小居士洗浴。”
    只要不是佛修,在佛修口中的称呼便只有“居士”一个形容,凡世里的和尚还会叫香客施主,可惜清净寺里可没有香客来拜佛,施主一说也就消弭了。
    宁不流道:“哦,那蛋孵出来了没有?”
    齐墨道:“尚未,看着还需一些时日。”
    宁不流道:“那我给你出个主意,你听还是不听?”
    齐墨道:“阿弥陀佛,自然是要听的。”
    宁不流忍不住笑了一声,又憋住了,假模假样地道:“傻和尚,你看这鸟儿孵蛋,都是要把蛋塞到屁股底下去的,你也要把它塞到屁股底下,才能把它孵出来啊。”
    齐墨:“……”
    宁不流说着说着又歪了题,他道:“一说屁股,傻和尚,你这屁股可是我生平见过最翘的,唉,你若是女子,肯定好生养!你生得这么好看,怎么就去做了和尚呢?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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