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宁不流托到背上,一手持剑,一剑出,顿时把身前的壁垒轰成一堆碎石。
他不再理会那具玉棺,顺着记忆里的影响,往杜渐然诺该去的地方寻去。
……
宁不流睡了一觉,睡得沉极了。
齐墨给他把了脉,又喂了丹药暂时压制毒性,饶是这样,等到他醒来,也过去了不少时候。
饶是再眉目清秀、容貌出尘不凡,屁股还翘的和尚,在脖子上挂着个酒葫芦、手里拿一把破烂长剑,背上背一个软趴趴的人时候,形象都是好不到哪里去的。
宁不流醒来得异常艰难。
他全身酥麻无力,又像是被巨石碾压过一般酸痛难忍。脖子简直像是变成了石头,让他连抬脸的动作都做不到。眼皮更是牢牢的粘到了一块儿,似乎要睁开,只能拿剑割开一条缝隙来。
齐墨背着他,走得稳极了。酒葫芦里还有半葫芦酒,晃出清荡的水声。
宁不流努力许久,终于“嗯”了一声,齐墨听见他发出声音,进步顿了顿,转而低声道:“不流?”
语气可谓是极其温柔了。
宁不流还没意识到这样的转变,他又努力憋出一个“嗯”字,齐墨便把他从背上放了下来。
宁不流靠在了石壁上,眼睛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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