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剑, 是我小时候学的。”
宁不流稀罕地撸了一把他光滑圆润的脑袋, 道:“咦?我还以为你自小就在清净寺呢。”
齐墨低低“嗯”了一声,道:“我家中出了些事,机缘巧合, 便拜入了师父门下,成了佛修。”
宁不流摸摸他的脑袋,觉得手感非同一般,又忍不住捏捏他的脸,扯一下,松手:“唉,你也算是个孤家寡人了……不如咱俩凑合凑合,拜个把子?”
齐墨:“……”
宁不流道:“我就说说,你别当真。”
齐墨:“……哦。”
语气里居然还有那么一丝丝的失望。
宁不流捏着他的耳垂,笑嘻嘻的说:“了缘大师,你是不是特别想和我拜把子啊?”
齐墨沉默着,他说:“没有。”
若是按照两家交情,他们现在也该是胜似亲生的兄弟了,可惜遭逢巨变,叫他相认的话都不敢说。
哪怕是佛修,也不是见到一个人,就会对他这么好的。
宁不流不觉这一点,继续喋喋不休,逗得齐墨两条长眉都拧了起来。
宁不流哈哈大笑,他道:“哎呀,你也不知道发发脾气……总是这么闷着,你心里不窝火嘛。”
齐墨呼出一口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