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忽地看见了为他们倒酒的小厮。
小厮容貌清秀,肌肤也白皙娇嫩,看着实在是干净可怜。
那人灵光一闪,忽地一拍手掌,对诸人道:“诸位兄台,可知晓旱道的玩法!”
“旱道?……龙阳之好?”
“分桃断袖……这干巴巴的男人,又怎么及得上美人来得有趣?”
那人大笑一声,说:“你们这般,可就狭隘了!”
说罢,他扯过瑟瑟发抖的小厮,扯开了衣襟,肆意玩弄一番。
尚未尝过情爱滋味的小厮,顿时软成一滩,躺在那人怀中,眼眸迷离,很有一番春色,将诸人看得两眼发直,恨不得对那人以身代之。
有了这等前例,他们对于欢场一事,也就更加手段频出。
不过几日下来,硕大宅中,除了妖修还没有被他人碰过,他们相互之间,甚至都已经玩弄过了。
其中以书生更甚,他甚至沉迷上了一边被人压制,一边又玩弄他人的感受。
齐墨在日日夜夜身处宅中,连宁不流互传消息时,都要先设下屏障,隔绝外边的淫靡之音。
“你到底在做什么?”宁不流对此非常好奇,他道:“那人渡了没有?他想不想当和尚了?”
“……”齐墨道:“我不知如何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