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
    其上发出恢宏的气息,那一瞬间,齐墨几乎觉得自己身边有众佛念经,劝他皈依我佛。
    在这般佛念之下,几乎无人可以坚定信念,而齐墨却不在此列。
    说是几乎,也只是几乎而已。
    齐墨半点目光都未曾分给那口大钟,只是一道剑气,便已经让其一分为二,其中萦绕的众佛论经之声,也随之消失不见。
    “了缘!”
    一道苍老声音怒吼一声,便随着齐墨与眼一起转过的剑,消失了。
    只剩下寒光一现。
    ……
    杀人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不过一日时间,齐墨便已经屠尽清净寺上下。
    除了宁不流。
    此刻已是白日。
    本来清净安宁的寺庙,已经化为一片废墟。其中横流的血还未干,断肢尸体更是随处可见。
    齐墨天赋异禀,经过一夜屠戮,此时也很是疲惫了。
    他手上的剑不负雪白,而是被血染红。
    宁不流已经不知所踪。
    在昨夜时,他曾经出现过,被齐墨一剑穿心,又被人险险救下。
    救下他的那人,是齐墨这一辈的师兄,之后便被齐墨斩于剑下。
    齐墨斜靠着一面还未倒塌的墙壁,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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