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不流身上的伤势终于大好。
    这一日齐墨醒来的时候,那个邋遢的,看着比起最凡世中最低贱的老奴还要更落魄些的青年,已经整理了仪容,冠发着衣,端坐在了他面前。
    “……”
    齐墨有些惊讶,但是语气却和几年前的某一日一般无二,甚至是带着笑意的:“看着不错。”
    他的剑不在他身侧,这可不是用剑的人该有的模样。而两年下来,宁不流却已经习惯了他所表达出的一切东西,自然也就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毕竟只是这个人,就已经是一柄无比凤梨的剑了,怎么还用得上其他的剑器呢?
    两年间,宁不流一开始有着百般复杂的心绪,现在都已经慢慢沉淀了下来。
    若是两年前的他,面对齐墨这么寻常的语气,必然是把持不住心中情绪,然而现在,他却已经能开口回复。
    “嗯。”
    这是他们这一段时间来第一次交谈。
    甚至可以说是他们这一段时间来第一次开口。
    宁不流看着齐墨的脸,目光已经彻底沉下来了,他说:“那时候的赌约,还算数吗?”
    赌约?
    什么赌约……有过这东西吗?
    齐墨先是懵了懵,才想了起来。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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