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说出口好像很羞耻。
    ……还是不说的好!本座丢不起那个脸!
    魁青气哼哼地起身走开。
    李杭之摸摸鼻子,这剑祖宗又怎么了???
    平时跟闷油瓶一样,死不吭声,偏要人猜。当真是魁青心,海底针,他很怀疑青奎剑其实跟定海神针一样的材料,因为都特别难懂!
    千灵踉踉跄跄地从二楼走下来,愤愤不平地哭诉:“呜呜,为什么我和你都是在八卦,受伤的却只有我……”
    李杭之一针见血:“因为你皮厚耐操。”
    “太过分了呜呜呜,强大也是一种罪过吗?”
    “……算了,你连蛮蛮真身都打不过,技能全点嘴上。”
    “┭┮﹏┭┮连老板都欺负我!”
    俩人插科打诨几句,千灵突然一定,停止跟他说笑,严肃道,“妖气!他们回来了!”
    话音刚落,客栈的门就开了,先进门的是将熙,他头发沾着些微的水汽,不断重复着蒸发、烘干的过程。他手里拽着一根绳子,绳子一端,正是造成本次全球洪灾的罪魁祸首——飞沉。
    一段时间不见,飞沉看起来很憔悴,两只眼睛哭得跟核桃似的,被阿燥从背后一推,又忍不住抽噎两声。
    将熙眉一挑:“再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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