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来跟我讲讲怀中壮志啊?”
    小豆丁们瞧瞧这个,瞧瞧那个,喻柏章二十大几岁的人了也跟着四下的瞧。正打算举手向国主表明心意的时候,坐在他右手边的一位小公子腾的一下抢着站了起来。
    全然不顾四下投来的,啊心机如此下课群殴他的眼神,处变不惊的开了口:“我辈学子能甘于书中苦,将来学成当投身朝堂,所学倾奉于国,为天方治世添砖加瓦。”
    净捡国主爱听的说,是个佞臣的好苗子。
    尤慕月看着下面的肉脸小公子,这是她人生中头一个不是把囚皇作为最高理想的人,是国家的下一代,她激动不已,快步走到这位小公子身前蹲下,牵起他的手连说了几句好好好。
    国子监的国民基础教育搞得很好嘛,再过几茬人,大家就不想囚皇了。
    好哇!
    她转身重新走向讲台,没看到那被她鼓励的小公子以一种虔诚的姿态一笔一画的在本子上写着,我年七岁时,国主主动示好,两厢亲密无间,作誓待我弱冠。
    坐在后面的喻柏章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哪里与你亲密无间了?谁跟你作誓了?小王八年纪不大脑洞不小啊!
    走上讲台的尤慕月又说了一刻钟,无外是些囚皇不过是旧势力的糟粕,该弃当弃。指不定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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