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灼。
    “只是陛下,我年少时也曾想过,若我心悦之人不是陛下当如何。可我见到了陛下,便再无疑惑了。我没有结发妻子,也没有邻家妹子,前朝将军左相我不知道,旁的人我也不知道他们究竟心悦什么,可我心悦陛下,绝非心悦那个虚名。”
    尤慕月闻言怔怔,不知如何是好,只觉得印象里的乱臣贼子绝非眼前这样。心思一乱,面上染上绯红,抢了袖子过来,道:“你失言了,状元郎。”
    静不下心神,只好夺路而逃。
    沿路被树枝勾破华服也不自知,少女心还没稳住,她就突然想起,天方三权分立,国主不过是个象征。根本不能大权在握,独掌生死。昔日上元节,城楼上面色不喜的父皇,冲天而起映红了夜空的烟火,还有喧嚣的锦都百姓。
    她突然想明白了,真是无力。
    天方权在民,利在民,尖刀也在民。
    父皇心悦的不是左相更不是将军,而是她那个福薄命浅的母亲,但这些从来都不重要,也无人在意。
    目光灼灼的喻家状元郎,也只知道说心悦她,却不问她心悦谁。
    ☆、治国和治后宫同理!
    自古两情相悦最难。
    喻柏章今次算是明白了,而且他的难,是难上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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