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还没个小辈呀,栓子有了这个污点,村长肯定不能把选秀推荐名额给他了呀!
再说了,伸手不打笑脸人,这女子和栓儿除了没出息些,说不出个坏来。是故心理都没怎么斗争,恰好有人胡了一盘打完,一个大爷就把自己的位子让出来,招呼尤慕月:“在家里还不得憋坏了,来来来,坐这儿,玩几盘!”
尤慕月也不矫情,盘腿就上了炕,正要跟着洗牌,张大娘按住了她的手,心里感慨了下真够细嫩,这栓子有福气的,接着开口说:“栓子没和你说大娘这里是要玩些彩头的?”
小陛下转头用眼神询问,栓子咬着牙把钱袋子拍在桌上,正要后退又走上去伏在尤慕月耳边低声说:“这东西上瘾,我…我没多少闲钱…”
还要再交代,张大娘推开了他,啧啧啧的对尤慕月说:“这小子没别的毛病,小家子气。上个年节在大娘这里输了点钱,气到开春,在地头见了我都不说话。”
尤慕月听了嘿嘿一笑,拽着栓子的前襟拉低距离,说:“别怕,不会给你输完的。”
屋里其他人一听都哈哈哈的笑话王二栓,但栓子置若罔闻,坐在尤慕月后面捏着袖子,死死盯着牌局。
没办法,栓子输怕了。
尤慕月打懂事起就以离宫出走为梦想,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