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结队去城门楼外示威的时候一个个捯饬的花枝招展,在反营里各个蓬头垢面。
戴着□□的小陛下捧着王秀才刚刚写出来,墨迹还未干透的新发言稿,望着这群人对不上号。兴许是脂粉铺的刘掌柜和绸缎庄的小刘掌柜手艺太好,不打扮的时候还真是判若两人,分辨不出哪个是哪个来。
“肖妹子,你得抑扬顿挫些,方才能够鼓舞人心。”
王秀才以为自己写的热血沸腾,可每次从肖果珠的嘴里说出来,总是有气无力,甚至带着几分抵触。若非他的口音太过乡土,早就自己上了。
“锦都花魁锦都藏,踏破宫门上龙床。舍得一身骁勇力,夜夜送君登仙堂。”
抖了抖手中的纸,尤慕月嫌弃至极。这种小黄诗还要朕抑扬顿挫?王秀才你知道你为什么只是个秀才么?
祠堂里正研究着呢,外头突然传来了一阵乱糟糟的声音,众人推开木门一瞧,手持刀剑的锦都护卫凶神恶煞的守在外头,为首的一位冲上来二话不说,将手中拿着纸的尤慕月抓了起来。
“你们的头领是谁!”
护卫们环视一周,也不等人们回应,将人群中最为英俊的王二栓抓了出来。
“左相与申屠将军有请二位去刑部说话。”
名义上是请,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