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可这比不代表他能眼睁睁看着这些阿猫阿狗都来欺负他的宝贝儿子。
“晏旬,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是不是你在儿子耳边说这些乱七八糟的话,你知道当初你出事后我们母子的日子有多难过吗,你知道我把儿子养大有多辛苦吗?”
高亚琴歇斯底里的问道,也懒得装温柔了。
至于那箱金条的事,当事人就只有她和晏旬,只要她咬死不承认有这件事,谁能奈何的了她。
“哼,那些苦日子,不是你和江城一手造成的吗,高亚琴,我晏旬不是傻子。”
晏旬冷冷的看着那个完全陌生的女人,想不明白,当初那个羞涩的小姑娘为何会变成今天这副模样。
是他在婚姻中有做的不好的地方吗?可是他在婚前就是那样的性子,在履行上一代的婚约钱,晏旬曾让高亚琴考虑清楚,是她看中了晏家的家世底蕴,为了富裕的生活嫁给了他,婚后他和其他异性保持距离,除了工作时间,按时回家,她嫌刚出生的孩子烦,儿子小时候几乎是他和家里聘请的婆子一手带大的,他做到了所有他能做的,她究竟还有什么好不满足的。
即便有,晏旬并不是那种顽固不化的人,如果她分开,他也不会绑着她不放,只要她把儿子留给他,他甚至能给她一笔足够她后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