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也只是她安慰小儿子的话罢了。
听了刘福春的话,晏祹眉头一皱,忽然觉得现在这样也是好的,至少不用担心发生之后那桩事了。
自己对傅蓁蓁有愧疚,这辈子给她找一个不错的夫君也算是补偿对方了,至于傅于归,对方是军队里炙手可热的新晋猛将不错,可官场之中,文武有别,“自己”只要如上一世一般考上状元,榜下捉婿,没有公主,也会有其他书香世家,知书识礼的小姐可以和他共结连理。
这么想来,晏祹这心里忽然就没什么纠结的了。
刘福春和晏长学看儿子这模样,还当是自己的劝解奏效了,面上立马挂上了笑意。
“咱们先不管别人,再过不久,就是院试开始的日子了,这些日子吃穿住咱们处处小心,千万别在进了考场之后,又出了什么岔子。”
当初晏祹第二年给他们考来一个县案首,夫妻俩都是骄傲的,和晏褚那次一样,县案首不就是板上钉钉的秀才了吗,只可惜之后的院试总是有各种各样的意外,晏祹就没有顺顺利利做完过一套卷子,没完成考试自然也就没有成绩,没有成绩,即便有县案首即是秀才的潜规则也不顶用啊。
给了希望又一次次失望不过如此。
如果没有晏祹那个县案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