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还能出状况。
“娘,你放着,我理完这些册子就吃,对了,我想喝茶,麻烦娘去给我烧一杯热茶来,屋里的茶都已经凉透了。”
听了儿子的话,刘福春摸了摸屋子里的茶壶,果然冰冰凉。
“娘都糊涂了。”
刘福春拍了拍自己的脑门,一早上光顾着看大媳妇做早膳以及盯着大儿子吃下肚,确定没有任何反应了,都忘了儿子喝茶的事。
好在二宝机灵,这冰凉的茶水喝下肚,今天不是又得闹肚子了。
“娘这就去。”刘福春拎上水壶就出去了,在她出去后,晏祹拿起桌子上那些包子馒头往床底下一人,滚烫的稀粥直接打开窗户,朝外头一泼,然后拿出之前自己在外头小摊子上买的一个麻饼,也顾不得干,直接嚼上了。
这些日子他仔细想过了,为什么之前他第一次考县试的时候就顺顺利利没有出任何事,而在他顺利考上案首后,之后的每次考试都不顺利了,一旦自己止步童生,对谁的影响最大。
晏褚不可能,自己还能不了解自己?
除了在傅蓁蓁这件事上,晏祹自认“自己”是一个品德高洁之人,自然做不出来这样下三滥的事,如此一来,最有可能对他动手的就是晏褍,自己曾经的大堂兄。
晏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