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持久,到后来,她也息了再婚的心思了。
跟金盏德离婚时分的那些钱,因为她养成的高消费习惯,除了买房剩下的钱被挥霍一空外,五套房子她还变卖了两套,直到察觉到这样的日子维持不了多久后她才改变自己的状态。
这时候京市的房价还没涨到十几年后夸张的地步,房租也并不是很高,收来的租子杜美娟也得精打细算着花,每当想起她本能拥有的富裕生活,她都悔不当初,只可惜,她也明白,金盏德是不会和她复合了。
原身的愿望里没有要报复他们的任务,晏褚觉得这样就足够了。
“喂,大忙人,三天之后的婚礼你该不会忘了吧?”
侄子挂断电话后,又一个电话打了进来,来电显示上的名字是晓晓。
“忘记什么,我也不能把婚礼给忘了啊。”
电话那头传来清脆的笑声,然后絮絮叨叨的跟晏褚说着自己的紧张和期待,全程晏褚都不嫌麻烦,微笑地听着,直到那边把电话挂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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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领带打的不好。”
金盏花穿着枚红色的上衣,烫了个时髦的小卷,还抹了晏褚送她的口红,一点都看不出来是个六十岁的老太太了。
她指挥着因为念书还住在家里的孩子穿衣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