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厂进的那批劣质玉佩打包花了五万块钱带走,算下来今天他这买卖,赚大发了。
晏褚停下脚步,掏出二十块钱,将那一个鼻烟壶拿到了手里。
果然是这个世界原本的气运之主吗,虽然失去了一件宝贝,可是气运又给他生成了一个异宝,晏褚不知道这个鼻烟壶到底是什么东西,但是心里有一个声音告诉他,一定要将这个东西买下来,这似乎是这个身体的本能似得。
“刚刚看你去老街逛了一圈,买啥东西了没,不够钱跟妈说。”
金秀娟刚帮一个准备去上班的女白领包好一个粢饭团,扭过头对着儿子说道。
她一直觉得自己跟丈夫挺亏欠这个孩子的,从小就没让儿子过过什么好日子,最早场子没倒闭的时候,双职工的家庭是很宽裕的,可是夫妻双方都是那个年代少有的独生子,两边四个大人接连生病,治疗花费就是一个天大的窟窿,在将老人一个个送走后,好不容易还清了欠债,场子又倒闭了,就给了一笔买断工龄的钱。
别人孩子有的东西,儿子从来就没有,什么零嘴玩具的,在晏家是一个很奢侈的东西,人家家里隔三差五吃肉,他们家里几乎顿顿都是白菜蘸酱,或是水煮面加一勺辣酱。
儿子小时候还哭闹为什么自己不能和其他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