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可饿着肚子,一个成年男人却每天只吃两三个馒头,爸爸的胃,一定是那些年熬坏的。”
晏珍抹了抹眼泪,自从长大后,她就没有哭过,更何况是当着小辈的面。
“小时候我还不懂事,和爸爸骗钱就为了滑冰,我要是乖一些,爸爸没准每一餐能多吃点东西了。”
姐弟们纷纷往自己身上找理由,仿佛这样就能够让自己好过一些。
大夫说了,爸爸体内的癌细胞已经完全扩散开了,他现在每活一天,都受着巨大的痛苦,即便是最好的药物治疗,保守估计,也就是这十天的事了。
明明爸爸还那么年轻,姐弟几个都没有做好失去他的准备。
“晏先生。”
在姐弟六人带着丈夫/妻子以及孩子围在晏褚的病床旁,给他讲着关于孩子们的趣事想要他能够开心一些的时候,五六个西装笔挺的男子走了进来,看上去都是来头不小的精英。
“你们是?”
晏金看着来人,站起来疑惑的问道。
“我们是来处理关于晏先生委托我们办理的遗产分配的。”
为首的律师冲着病床上已经枯瘦如柴的男人点了点头,对着在场的几个子女说道。
“遗产?”
晏金等人面面相觑,不明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