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教是不行了。
在床上,她能纵容他,毕竟扯破天,这也是夫妻情趣,可其他事,凤曌需要考量的更多。
她握住腰间挂着的那块寒玉,一下子,心就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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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书,我这样打扮可好?”张如颐脸上难掩欣喜地看着镜中的自己,对着一旁伺候的宫侍问道。
女皇的御辇速度慢,刚刚在凤仪宫外的事,早就有人跑来先一步告诉了张如颐。
只要一想到那个蠢货自掘坟墓,居然还真当女皇是真心爱重他,这样落女皇的脸面,恐怕即便有晏家在后面撑腰,他这样的行为,也会在女皇心里重重记上一笔,以后哪里还有他的好日子过。
想着晏褚以后的凄惨生活,张如颐就忍不住有些痛快。
一直以来,他都是以凤君的言行要求自己的,他努力经营自己在国都的名声,为此他吃了多少苦头,私底下受了多少罪,凭什么一个样样都不如他的北地男人,就这样轻而易举的摘了他的果子。
到头来,他就只是个从二品德卿,还得和刘霖那个他一直都看不上的男人平起平坐,他不服。
因为不敢怨女皇,张如颐只能把所有怨恨都放在了晏褚身上,为什么他一个刚从北地来的公子丑陋无盐的名声能传那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