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去挂了他的号,遵从医嘱喝了一个疗程的药,老寒腿缓解了不少。”
晏褚的一个同事接过他递过来的伴手礼,用手指了指已经被他放在晏褚工作位置边上的白色泡沫箱。
“都是自家田里种的,软糯香甜,保准比超市里卖的那些所谓绿色食品要安全味道也更好。”
朋友间的相处有来有往的,晏褚道了声感谢,也没说什么你把东西拿回去,我不要之类的话。
正想再说几句的时候,晏褚的手机铃响了,看了看来电号码,是他不认识的,现在骚扰电话那么多,晏褚就给挂断了。
之后铃声反复响了好几次,晏褚犹豫了一下,这才接通。
“喂,请问你是?”
晏褚将剩下的伴手礼放在茶水台,让同事们自己拿,然后走到门外接电话去了。
“就是你把我妈的腿给撞折了是吧,赔钱,我告诉你,这事没完,我妈残废了你知道吗,医药费,营养费,精神损失费还有我们家人请假照顾她的误工费,一分都不能少。”
电话那头是一个粗犷的中年男声,电话那头声音十分嘈杂,有男有女,似乎都在朝着这个打电话的男人说话,帮他补充。
“你是今天早上我送去医院的那个大妈的家人吧,她不是我撞的,今天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