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可能有的区别也没了。
所有人都按部就班的,以前干啥依旧干啥,晏褚的成名,似乎也就是那回事吧。
卓溪坐在铺着厚厚羊毛垫子的地板上,手里拿着一个红色的橡胶皮球,等着晏褚来咬。
这些日子,阿拉的破坏力小了很多,卓溪都不记得自己上一次给家具订做的工厂打电话是什么时候了,因为担心一直没啃东西,对阿拉的牙齿不好,她干脆每天就捧着它最喜欢的橡胶球,等着它来撕咬。
“嗷嗷——”
晏褚是很不想配合的,因为他觉得即便成了一只狗,可他也是一直狗格调的狗,坚决不能做出这种有损他形象的事。
可是球球好可爱,圆润的弧线,鲜艳的色彩,光是用看的,晏褚就觉得自己的牙齿有些痒了,好像叼着那个球用它来磨磨牙。
“阿拉快过来。”
卓溪冲爱宠招招手,还不时晃着拿着球的那只手诱惑它。
不知道是因为怕小姑娘怀疑他又生病了,还是真的抵抗不了原狗留下来的本能,晏褚终究还是屈服在了小皮球之下,嗷呜口将小球球咬住,然后两只前爪按着球球,咯吱咯吱咬了起来。
卓溪听着晏褚开心地咬着皮球的声音,十指插在晏褚厚实的皮毛当中,替他梳理着毛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