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清琪听了晏褚的话愣了愣,今天早朝之上,萧褚对吏部尚书发难,他原本以为对方是想要扶植自己的人上台,不知道这里面还有这样的缘由。
东省百姓民不聊生,为何还有那些贪官污吏在此时发国难财?
宗政清琪觉得自己的胸口闷闷的,一部分是为了自己的识人不清以及自大愚钝,还有一部分是因为自己在他最大的敌人面前出丑的羞愤,几种情绪的交杂,让宗政清琪的脸色格外难看。
“以及陛下所说的拨放赈灾款,陛下又可知,三年前乌桓水灾,朝廷拨款三百万两,最后到达乌桓的赈灾款,却只剩下十五万两,最后乌桓百姓干脆落草为寇,成了湖西一带至今都没有处理好的麻烦,陛下轻轻松松拨款两字,可有想过,怎么才能确保赈灾款能够到达受灾地区的百姓手里?”
晏褚并没有就此放过宗政清琪,他接连的质问,一字一句敲击到宗政清琪的心里,刚刚的志得意满,仿佛只是一个笑话。
“还有,刚刚得来东省提督的密折,东省境内琉球县县令怜恤百姓,私自开粮仓,当地灾民暴动,突破了原本县令设置好的防线,将粮仓席卷一空,琉球县县令自知罪孽深重,在县衙上吊自尽了。”
天灾面前,不是所有人都能保持人性的,饿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