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只比他大了两岁。
他忍不住又吃了一口咕咾肉,外层裹着的是粘稠的酸甜汁,酸度和甜度中和的刚刚好,舌尖在品尝到酱汁的滋味时就自动分泌津液,咕咾肉的面皮及其酥脆,这需要烹饪这道菜的厨师对火候的极高把握,保证即便淋上了酱汁,面皮依旧能够保持这种酥香的口感。
每一块咕咾肉正好能够让人一口咬下,肉香,酱香,还有菠萝的果香,奇妙的融合,每一种味道在这盆菜里都恰到好处,仇镬甚至怀疑,即便他爷爷亲自动手,都未必能够作出这样一道菜来。
“叔叔,婶婶,阿褚的手艺,原来这么好啊,以前我都不知道。”
仇镬顺着晏褚的想法,假扮起了他的朋友,以朋友这样亲密的语气,和两个老人寒暄。
“是啊,这孩子孝顺,知道我们种地累,非要把做菜的事给拿过去,你是不知道,这孩子一开始做菜还会把菜做糊呢,可是他孝顺啊,他担心我们吃的不好,每天自己就在那儿琢磨该怎么把菜做好吃喽,才有了现在这个水平。”
吃着美味的饭菜,老两口还真没有啥特别的感觉,因为在他们看来,儿子做菜的水平就是循序渐进的,每天都好那么一点点,直到现在这样能够作出美味无比的饭菜。
他们也曾疑惑过,为